關於旅行,我是有著奇怪的偏執~
有著好多好多自己的堅持,卻同時有著太多太多妥協~
究竟該堅持亦或妥協?
其實並沒有非黑即白一刀兩斷的果決,而是一種可有可無又也許這樣或許那樣的模稜兩可~
雖然每次都是一個人上路,但是事後回想起來,每一段鮮明的旅途記憶,都是因為許許多多的你們帶給我的。
和大學同學龜重逢在Perugia,第一次參與媒體研討會的記憶就和托斯卡尼連在一起了,免費招待的住宿和餐點,一場場辦在教堂裡面感覺議程和場地都很精彩的研討會,但我單純只是進去看熱鬧的鄉民。
Prague的記憶,總是會伴隨著和小瑋和楊淼兩個小妹妹一起在舊城區漫步的景象。在他們離開布拉格的那一個下午,買了一大杯的啤酒試圖沖淡一個人的落寞感,但顯然這一招沒有奏效,換來的只是更多天旋地轉的作噁感~
巴黎加魯汶的平均值,結論就是在Lille和小蘋果約碰面,兩個素未平生的人分別在不同的國家坐上不同的火車在陌生的城市相遇,聽起來多少帶點浪漫的感覺,但那就是曾經最近的距離~
東京的記憶是參雜著棒球和中華隊,帶著滿身國旗去幫中華隊加油,雖然球賽輸了,但也認識了威瑪姐和巴比さん,忘不了的是威瑪姐的熱情照顧,和那一碗熱騰騰的滷肉飯。
離開澳洲的那一天,在伯斯機場遇見了(熱情奔放的)Pai,果然背包客都會有同樣的選擇,我們都因為機票票價的關係選擇停留在新加坡一天,所以我的魚尾獅的回憶裡就多了那個跳躍的存在~
都蘭的回憶充滿著夏天的溫度,輕輕的風,炙熱的天,冰涼的海水,還有陪我去了兩次都蘭的夏天出生的S。在遙遠的東海岸星空下,我努力地嘗試要忘了些什麼、放下些什麼,從這裡逃離到南半球,從這裡得到出走的養分。
寒冷的東北季風肆虐的馬祖,居然也可以在麵店裡巧遇當兵時很照顧我的連長木山哥,形單影孤的馬祖行也多了一個神奇的偶遇~
在蘇格蘭高地hostel遇到的韓國女生,跟我一起去爬了英國最高峰Ben Navis,印象深刻的是那9個多小時的山路著實讓我們吃盡苦頭,但不管怎麼回想也想不起來的是,她的姓名與長相。
新天鵝堡是計畫之外的一筆,第一次在旅途中有這麼多伴,Pei, Carl, & 純子~
風涼涼的,天藍藍的,水冰冰的,這是今天最寂寞的時候。
一年的澳洲生活,不知道認識了多少人,有些人只是見過面、說過了句話,隔天床位清空,我們在彼此的記憶中就只是這麼簡單的幾句話。另外與一些人同行了一陣子,分離了,重逢了,卻留給對方許多鮮明的回憶。
尼泊爾之旅會這麼愉快,也是因為遇到了好多好多你們。健行頭兩天都跟我住在同樣山屋的那個我已忘了名字的深圳男孩,休息時從我面前經過而我誤認為是香港人才跟他搭話的曉東、小炳、香蕉和gaga,彼此擦身而過好多次而終於在第三天瘋狂趕路後在Gandruk住同一間山屋而熟識的王磊,還有後來在Chitwan認識的羽毛和海達達~
整趟尼泊爾之旅就是不斷地認識、分離和巧遇,在奇旺河邊看著犀牛屁股的時候居然出乎意料地又遇上了香蕉和小炳;回到加都羽毛和海達達住在我的樓上;在塔美爾準備去吃晚餐時又在街上碰見了四人組,沒想到接下來還因為餐廳沒有wifi臨時上演脫逃計;最後在機場也是和香蕉、小炳、海達達&羽毛一起等飛機。看著他們的飛機起飛,我的這一趟尼泊爾之旅也提前點上了一個句點。
旅途中的相遇總是充滿了拆禮物般的驚喜,也許好也許是惡夢,但是這些回憶在事過境遷後回想起來,經常會帶給自己會心的一笑。
有些人,就像一筆鉛筆線條,淡淡的、一抹就掉。又有些相遇,是那麼地深刻,刻畫在彼此的旅行地圖上,能夠好好說再見的離別又有幾次?
而我是否也會在你的回憶中,有著不一樣的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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